午后,洛阳城外,镇魔司大牢附近的山路蜿蜒曲折,枯黄的杂草在冷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与秦若雪此刻急促的心跳声形成一种诡异的二重奏。
    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土腥味,夹杂着一股大牢特有的铁銹与血腥之气,浓稠得仿佛能将人窒息,令她本就警惕的神经愈发紧绷。
    她迈着轻盈而坚定的步伐,破损的黑色紧身衣在风中紧贴着她匀称的身段,勾勒出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线条,然而衣下隐约可见的青紫痕跡,却是无法磨灭的屈辱烙印。
    随着距离镇魔司大牢越来越近,四周却出奇的安静,没有守卫的巡逻声,更没有兵器交击的鏗鏘,这份死寂本身就是一种令人不安的警兆。
    她凤眸微眯,锐利的目光扫过周遭的每一寸土地,脚下却未曾停顿,因为她知道,这平静之下,必定暗藏汹涌。
    突然,一道瘦小的身影自一棵枯树后诡异现身,他的步伐轻盈得仿佛鬼魅,连地上的枯叶也未曾发出一丝声响。
    秦若雪心头猛地一沉,她认得那双三角眼和脸上谦卑中带着阴狠的表情,那是彭燁,她的旧日仇敌,亦是她今夜誓要血刃的恶魔。
    彭燁那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枚香炉,炉中正腾起一缕缕甜腻的淡蓝色烟雾,如同妖冶的藤蔓,在空中迅速弥散。
    秦若雪只觉得一股异常的燥热瞬间席捲全身,内力运行开始滞涩,仿佛有一隻无形的手正扼住她的丹田,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她的玉腿不由自主地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身体里的绝欲媚骨仿佛被这股熏香彻底点燃,一股羞耻的酥麻感从桃源洞口深处迅速向上蔓延,让她全身发颤。
    “小雪儿,别来无恙啊。”彭燁那阴柔的声音带着病态的体贴,如毒蛇般缠绕而至,他的嘴角勾勒出令人作呕的弧度。
    秦若雪咬紧牙关,银牙几乎要将下唇咬破,她强行提起最后的气力,试图以掌风驱散那股甜腻的熏香,却发现自己的动作迟缓而无力,内力像是被无形之物层层封锁。
    “你这具娇躯,对这香,可真是百尝不厌啊。”彭燁一步步逼近,三角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欣赏着秦若雪逐渐泛红的雪肤,和她眼底深处那份被羞耻与快感纠缠的痛苦。
    她胸前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饱满的曲线被破损的黑色紧身衣紧紧包裹,却也显得越发诱人。
    “你这般急不可耐地赶来,是想我了吗?还是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得多?”彭燁的言语如同利刃,狠狠戳在秦若雪心头。
    秦若雪恨不得立刻将他撕碎,但身体的燥热和酥麻感却越来越强烈,一股陌生的春潮开始在她花径深处涌动,让她感到无比羞愤。
    她的意识在被毒香和本能双重侵蚀下变得模糊,眼前彭燁那张丑恶的嘴脸仿佛变成了模糊的鬼影,在她眼前摇曳,让她產生一阵阵噁心。
    “你的这具玉体,已被我彻底开发,它只会为我臣服,为我颤抖,而你所有的抵抗,都将成为我最好的春药。”彭燁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愉悦。
    秦若雪身体摇晃,她感到头晕目眩,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开始流失,她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背叛着她的意志。
    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竟再次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仿佛在嘲笑她所有的挣扎与復仇,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彻底落入彭燁的陷阱。
    她感到自己双腿发软,花径深处一阵阵抽搐,玉户微微张开,甘泉不断溢出,将紧贴肌肤的衣物浸湿,这种本能的反应令她羞耻欲绝。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瞬,她仿佛看到了远处有一隻洁白的信鸽,在灰濛濛的天空中孤独地盘旋,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信鸽。姐妹。她们,会赶来吗?她不确定,但此刻,她已无法自主。
    那股被唤醒的原始欲望,此刻如同烈火般在她身体里蔓延,她感到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软,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彭燁一步上前,一把撕开她那本就破损的黑色紧身衣,露出她雪白无瑕的肌肤,上面仍带着昨日留下的红痕,却更添了几分诱惑。
    他的粗糙手指,带着一股淫邪的热度,沿着她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上,抚过她高耸的酥胸,最后狠狠地捏住了那两颗羞涩的乳珠。
    “啊……”秦若雪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喘,全身像过电般猛地一颤,体内残留的内力在这一刻彻底溃散,她终于无力地跌落在地,双腿不自觉地紧绷,玉臀微翘。
    彭燁那双淫邪的三角眼中充满了狂喜,他毫不犹豫地拉下自己的裤子,巨大的龙根高高举起,带着一股男性的腥臊气息,毫不留情地抵在了她那已被春潮浸湿的桃源洞口。
    他邪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小雪儿,享受吧,这是你宿命的归属。”
    秦若雪在极度的羞辱与身体的极乐中快要昏死过去,耳边只有彭燁疯狂的喘息声,和自己花径深处那一声声令人沉沦的撞击声,以及不断涌出的甘泉。
    与此同时,洛阳城郊,另一条通往镇魔司大牢方向的小径上,朱黛儿和柳清霜正快马加鞭,鞭影和剑光在身周交织,显示出她们内心的急切。
    朱黛儿那袭鲜艳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她眉目含情,却带着一丝焦急,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催促着胯下的骏马。
    柳清霜一袭雪白衣裙,清冷如月下幽兰,即使在急切赶路中,也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她手中的长剑发出清越的鸣响,清澈的眼神中此刻也充满担忧。
    “若雪那丫头,也不知有没有顺利避开那老狐狸的陷阱。”朱黛儿的声音带着担忧,却又不失洒脱,她回头看了一眼柳清霜,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她既已识破彭燁的诡计,自会小心应对。”柳清霜的声音清冷,却难掩一丝颤抖,她心中对秦若雪的安危始终无法完全放下。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少女凄厉的哭喊声,撕裂了午后的寂静,伴随着粗俗的男子嬉笑声,让两人心头猛地一沉。
    “是何人在作恶?”柳清霜凤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的长剑不自觉地紧握,流露出其对不公的本能反感。
    “听这声音,定是那些不长眼的流氓。”朱黛儿冷哼一声,美丽的脸上瞬间佈满寒霜,她那纤长手指紧握住鞭柄,韁绳一拉,骏马立刻改变方向,冲向呼救之地。
    “救人要紧!”柳清霜不再多言,也紧随其后,她的侠义心肠让她无法对这种邪恶行径置之不理,哪怕这意味着耽误与秦若雪的匯合时间。
    两人循着声音,冲入一片小树林,只见几个衣着粗鄙、面相猥琐的流氓,正围着一个衣衫不整、眼神惊恐的少女,嘴里不乾不净地调笑着。
    “大胆鼠辈,竟敢在此欺凌良善!”朱黛儿一声娇叱,手中长鞭如毒蛇般吐信,瞬间缠住一个流氓的脖颈,猛地一扯,那流氓便惨叫一声,软绵绵地倒地。
    柳清霜手中的长剑更是快如闪电,剑光一闪,另外两个流氓只觉手腕一麻,手中的木棍便已坠地,惊恐地捂着手腕,发出阵阵哀嚎。
    少女见到两位女侠宛如天神下凡,顿时泪眼朦胧,却也带着一丝得救的喜悦,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滚!再敢作恶,便叫你们血溅五步!”朱黛儿厌恶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流氓,她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吓得那群流氓连滚带爬地逃走。
    “姑娘莫怕,此地已安。”柳清霜收剑入鞘,清冷的目光扫过少女,柔声安慰,尽力平復她受惊的心绪。
    少女感激涕零地向两人道谢,朱黛儿和柳清霜看着她逐渐平復下来的情绪,心中虽为救下无辜之人而松了口气,但查看日头,却发现已是午后偏西。
    “哎呀,这下耽误了不少时间!”朱黛儿柳眉微蹙,眼中流露出一丝懊恼,她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心中涌上焦急和一丝不安。
    “若雪此刻,怕是早已身陷囹圄。”柳清霜紧抿着嘴唇,清澈的眼眸中充满了焦急,她知道秦若雪此刻可能正孤立无援。
    两人没有再多言,眼神中充满决绝,翻身上马,再次加速,疾驰而去,只留下那受惊的少女在原地,目送着两位如仙子般的侠女远去,对即将发生在秦若雪身上的炼狱,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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