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bwk的事情主要是为了让你预防类似的药物。”我继续对艾米说道,“你虽然对bwk天生免疫,不代表对之后研发出來的药物也免疫,所以要加个小心。”

    “有那个必要吗。”艾米不以为然,“照你说的,bwk的研发跟妈妈有关吧,虽然不明白妈妈研究这种东西究竟是要干什么,但是她既然敢把这种药物流入冬山市,就是算准了咱们两个不会受到影响吧。”

    “不然的话,我这个明明可以成为摇钱树的可爱女儿,万一被萝莉控催眠成了肉`便器,岂不是……”

    刚喝进嘴里的那口矿泉水差点沒有把我呛死。

    “喂,你从哪儿学会的这个词啊,不要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好不好,。”

    艾米挺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从女仆芹那里学到的啊,哥哥你昏迷成植物人的时候,女仆芹向寺庙里的观世音菩萨许愿说,如果你能苏醒过來她就给你当一生一世的肉`便器……”

    不要亵渎神灵啊,许愿说给菩萨再造金身比较正常啊。

    “嗯……”艾米手指压着下嘴唇回忆道,“女仆芹跟着我去冬山市的基督教堂祷告的时候,也向上帝许过相同的愿望……”

    丢脸丢到耶和华那里去了吗,真后悔当年让你看到那本藏在桌里的h漫画,这本h漫画给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

    我严肃地禁止艾米再提起“肉`便器”这个词以后,郁博士叼着一根沒有点燃的烟从洗手间里走了出來。

    “舒哲的情况怎么样。”我问,“死不了吧。”

    “他的后背是不是不会留疤。”艾米说道,“如果留疤的话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郁博士把香烟从嘴唇间摘下來,饶有兴致地回答:“舒哲的情况真是特别,虽然我对小孩子沒兴趣,但是看到他的样子还是挺令人惊艳,,我都忍不住要真的给他做一回变性手术了。”

    “那可不行。”我赶忙绝了郁博士的念想,“舒莎如果知道咱们把她的弟弟变了性,会端着猎枪把咱们都打死的。”

    “那到也是。”郁博士点了点头,“舒莎这孩子对我挺有礼貌的,我不能不通知她就给她改造出來一个妹妹……”

    通知她也不行啊,而且从什么时候开始,郁博士你口中的“改造人类”也包括变性了啊。

    还沒聊几句,彭透斯也走了过來,这位巨人的脚步有点沉重,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麟,你真的沒有做过吗。”

    “做过什么。”

    彭透斯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见到舒哲的身体时也很吃惊,简直不知道要把他归入同性还是归入异性了,考虑到舒哲的脸和舒莎小姐有八、九成相像,而且又是以这副身体和你同居在222寝室那么久,不能不让我怀疑你已经把舒哲推倒过了……”

    “谁那么做了啊。”我睚眦俱裂,“我不搞基,我对舒哲的菊花沒兴趣。”

    “本來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呢。”彭透斯显出很遗憾的样子,“如果你推倒了伪娘舒哲,就相当于站在了异性恋和同性恋的交界口处,假以时日就会成为我这个世界里的人了。”

    “麟,我热切地在这边等着你……”

    “不用等我。”我防卫性地后退了一大步,“你老老实实的给上帝做肉`便器就行了。”

    “哈。”艾米指着我叫道,“你不让我说肉`便器这三个字,你自己却说。”

    “因为我是男人。”我理直气壮道,“男人粗俗一点沒关系,女人太粗俗了会嫁不出去的。”

    “哼,我又沒打算嫁给别人……”艾米一副“你懂的”表情,十分幽怨地看着我。

    “嗯……舒哲刚才向我表达了他想恢复正常身体的愿望。”郁博士说,“虽然沒有仔细分析化验,不过我建议舒哲进行保守的物理治疗,也就是加强体育锻炼,促进青春期的雄性激素分泌,让他胸部的多余脂肪被身体自然吸收。”

    这确实是男性乳`房发育症的通常疗法,只不过以舒哲的懒惰习惯,想让他体育锻炼可是难上青天。

    说郁博士要把舒哲的身体恢复正常,艾米不干了。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给舒哲治疗,他在给我赚够一万美元之前,身体必须保持现在这样。”

    “一万美元。”郁博士重复道,“那他可有的忙了,不过我本來也打算在他18岁以前不进行激进治疗,如果青春期过了以后还沒有起色,再运用手术手段。”

    “我倒希望舒哲能尽快恢复正常。”彭透斯的目光中充满怜悯,“一想到这么可爱的男孩居然长出了女性特征……”

    彭透斯不愧是死基佬,对小正太会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就好像萝莉控们见到了小萝莉就迈不动步子一样。

    于是乎,舒哲妄想成为我妹夫的这次恶**件,最后以他挨了一顿鞭打,险些被鳄鱼咬掉脚趾,并且签下了和天牧星光的卖身契合约为结束。

    艾米准备的泰国鞭伤油确实有奇效,舒哲的后背原本被打得斑驳纵横,血道子一条挨着一条,结果在涂抹药膏之后,只隔了五个小时就使得伤口颜色明显变淡,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回到寝室去了。”郁博士作出诊断道,“不过暂时只能趴着睡觉,叶麟你也要每天三次帮她涂鞭伤油。”

    “为什么我要替她涂。”发泄了一句不满之后,我意识到这是让舒哲的鞭伤尽快消失的最好办法,他的鞭伤早一点消失,就可以减少一点被班长发现的几率。

    晚八点,给舒哲涂完药膏之后,他呻`吟着跟我说想喝营养快线,让我去校园超市给他买。

    在他保证有了营养快线喝,晚上睡觉就不会疼得直哼哼以后,我勉为其难地走出了男生寝室,结果在林荫路上巧遇了班长。

    “小哲已经睡下了是吗。”班长面有忧色地问,“我人说小哲走路崴到了脚……要不要紧,我要來看他结果他不让,说什么衣服已经脱了……”

    可能是被吊起來打的时间太长,我晚饭后扶着舒哲回男生寝室的时候,他确实显得脚有点瘸,不过现在已经好了,只是后背还火辣辣的疼。

    “沒事,舒哲的脚是轻伤。”我半真半假的回答,“明天早上你就会发现他走路跟正常人一样了。”

    “是这样啊。”班长稍微放下了心,突然话題一转又问道:“你录音了吗。”

    “录音,录什么音。”我表示不解。

    “昨天晚上你不是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觉打呼噜,想要录音來确认一下吗。”

    班长提醒我。

    “啊……啊。”我恍然大悟,“那个,我当然录音了,结果完全沒有打呼噜嘛,我就说我沒有打呼噜的习惯的……”

    我回答的语气让班长觉得很可疑,她一副发现线索的搜查官的表情。

    “你说谎吧,你根本就沒录音对不对,把你智能手表里的录音放给我。”

    “占内存太大,我已经删了。”我随口扯谎道,“而且你作为一个女孩子干嘛要男人睡觉的声音,矜持一点嘛。”

    这个时候,有一对高三的情侣从林荫道这里经过,班长立即和我主动拉开了距离,以免被人误会。

    “志伟,你会跟我考同一个城市的大学吗。”戴着眼镜的中长发女孩问自己的男朋友。

    “当然。”男学生立刻回答道,“咱们大学四年都要在一起,大学毕业以后就马上结婚。”

    “嗯,志伟你真好,咱们两个一块努力吧……”

    接下來又是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待到他们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我和班长之间陷入了一阵尴尬。

    最后还是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題。

    我向班长说了bwk存在的相关事宜。

    除了隐瞒我让她叫我哥哥的事情以外,其他的事情能说全都说了。

    “冬山市怎么会流行起这种东西。”班长咬着牙愤恨道,“幸亏催眠能力不强,不然的话就太可怕了。”

    “不错。”我附和说,“舒哲和你闻了222寝室里面的bwk气体,你们两个已经免疫,小芹、维尼、宫彩彩她们也已经免疫了,班长你如果觉得还有谁比较容易受到bwk的危害,可以带他去郁博士那里接受免疫。”

    “我知道了。”班长点头,“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带别人去免疫的时候会告诉他们那是一种禽流感疫苗的,对了,叶麟你这么晚还往校园超市那边走,是要买什么。”

    “舒哲他脱了衣服以后才想起來要喝营养快线。”我实话实说道,“我今天心情比较好,就替他跑跑腿儿了。”

    “原來是为了我弟弟吗。”班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向我微鞠一躬道,“小哲他很任性,我和父母都有点娇惯他,麻烦你帮我照顾他了……”

    哎呀,居然当面道谢,让今天上午刚抽了你弟弟两鞭子的我情何以堪。

    和班长告别后,我买回饮养快线拿回寝室,却发现舒哲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抹了一层药膏的光滑后背在空气中裸露着。

    因为需要涂抹药膏,舒哲既沒法穿睡衣也沒绑束胸,他就如同海滩上晒日光浴一样裸露着整个脊背。

    由于疼痛得到较好的缓解,舒哲侧着脸,嘴角有一丝微笑,这光景足可入画,实在是让人难以将他看做男人。

    我摇了摇头,把舒哲的被单往上盖了盖,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在校园餐厅里,我正打算把手头那瓶bwk借给小芹,让她抽空回趟家,对任阿姨进行一下免疫处理,却意外地发现小芹的手臂上有好几处伤痕。

    “怎么回事。”我惊讶道,“你是怎么弄的。”

    “沒有啦。”小芹赶忙把双臂都藏在背后,歪着头对我卖萌说,“人家只不过是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才沒有跟中海十大高手什么的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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