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更起哄道:“罚──十──杯──!”

    无可奈何之间,斟满的酒已递到眼前;骑虎难下的男子生怕众人靠近,连忙抢过杯盏,一口一口,连干而尽!

    “好──!”一片欢呼雀跃。

    正在众人上蹦下跳之间,有人高声叫道:“大面舞!大面舞!”

    一众带著青面獠牙的面具的魁梧将士们,已经纷纷走到场中间,排成个井然有序的阵列来。

    “咚──咚──咚──!”两个赤膊的大汉端起酒坛牛饮半晌,一手正拿著鼓槌、反复敲击,巨大鼓面上擂声阵阵。

    “喝──哈──”数十名将士齐声呼和,更添声势。

    这便是大面舞了。

    原来乔云飞三年多前伤好回营後,为了避及昔日阴山之辱,从此出阵便戴上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除了营中府中日常之外,更是甚少取下那大面。

    那面具上面目狰狞,将他人整个头脸全然遮住,只留一双孔洞下深不可测的眼睛,对战之间让本来就呈败势的敌人肝胆欲裂,没一年便得了个“大面将军”的称号。

    三年前乔云飞为了提高军中士气、加强将士们的武力,曾专门教习了一种简单有效的练武之法,逐步在军中层层普及。这一回,几个千夫长为了庆功宴,竟把那练武的套路改成了舞蹈,又特特请人配上鼓乐,名曰“大面舞”,专为了感谢乔云飞。

    此时数十人随著一阵阵震入人心的巨大鼓声而一齐动作,更伴随著众人齐声的呼喝,煞是振奋、震撼。

    校场内众人都齐声跟著呼喝,以此来代替喝彩,人人更是不错眼地瞧著那阵势的变幻,真真是奇哉壮哉。

    只是此舞流传的根源、独坐一席的乔云飞,此刻却全然无心欣赏这壮观的阵舞,眼帘早已不断颤动著,就连身子也不断的坐卧不安、百般摩擦,席下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不为人知的下身,已然泛滥成灾了!

    体内的灵犀蛊又在作祟,一阵阵麻痒带动内壁不断蠕动著,一股股如电光般窜上脊尾,逼得他不时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盘曲大张的双腿间,他几乎忍不住主动去收缩和摩擦肉穴,以期稍稍的摩擦能够减轻那种难耐的焦躁。

    趁著众人全神贯注地观赏舞阵,男人甚至无法自抑地伸出一只手,探入下身处,隔著衣衫摩擦被连环锁紧紧封死的那处。如阵脚一般被一个个连环封住的花唇密闭著堵住了穴口,这种隔靴搔痒的徒劳无功,反而加速了那一波波上涌的急躁难安……

    44 一日千年(暗黑)

    众人正是兴致高昂、全神贯注观舞之际,乔云飞已是握紧了拳头,暗暗忍耐。

    然而肠内前列腺、花芯之处,正有两片薄片样的东西,紧紧贴著甬道壁,仿佛在微微抖动,不断带起一股股瘙痒。

    空虚难耐之外,今日不得已喝的许多酒,早已化作愁肠,全都下了腹内,鼓涨涨的难熬。自从前面尿口被堵死之後,平日便轻易无法解脱,如今更是憋得浑身发抖,稍一动作就觉肚子被压得几乎撑裂一般。

    “好──!”众人一个齐声叫好,声如雷鸣。

    黑暗中的乔云飞却忽而一个激灵、颤栗间打了个哆嗦。

    随著这一声震天的众人吼声,憋不住的尿液倏忽失禁喷发──却不是泄了出来,而是有少许顺著那机关、倒灌入了囊袋!顿时两丸益发肿胀得想要喷射、随著一声低吟,男子浑身打摆子一般的长时间抖动起来:受激的两丸发硬收缩,顷刻间一股洪流倒灌而入、复又涌入尿泡!这种反复倾射的痛苦感受,令他连咬紧牙关也不能够、只听见一片喝彩之中,自己双齿上上下下随著抖动互相磕碰的声音!

    浑身热汗淋漓,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著修长的身形。乔云飞忽而咬牙破舌,剧痛逼他清醒了些许──再不走,当众不知还将作出什麽淫态来!借著更衣之由、匆忙尿遁。

    军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乔云飞回归边塞,日子倒是一如既往的流淌过去,不过一眨眼功夫,已经过去半年了。

    如今封泰因著四年前的那场大败已元气大伤,乔云飞又步步紧逼,连年的节节退败已使封泰疆里退出了上千里。

    有著昔日王慕的比对,乔云飞当初在军中一升数职之後,顺顺利利地便获得了众多新将、老将们的支持,没遇到任何阻碍──说起这一点来,连他也不得不佩服李熙的谋心手段。

    何况如今他在军中没了什麽擒制,又是四年前阴山之战的最大功臣,自然是人心所向、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到了现在,往往只需一声令下、坐镇玉门谋划大局便可,反而不需凡事亲力亲为了。

    最大的事情,便是奉养父母高堂,以及养育永翔、永翊两只小包子。将军府上下早已被乔云飞打造成铁桶一块,为的就是隐瞒两个孩子的存在;当年的影卫们在阴山一役十去其七,更何况熙帝三年多来早已是伤透了心,并不派影卫探听乔云飞的消息──当初撒下弥天大谎,找来战乱中的两个孩童尸骸,李熙深信不疑,便是佐证了。

    与之相反的是,乔云飞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了,朝中、宫中更少不了他的内应──如今他位高权重,少不了马前奔走的人。

    永翔、永翊已近五岁半了,最是活泼伶俐的时候。跟著乔云飞时而东奔西跑,时而去军营住上半月,倒也没有往昔的娇贵,小孩子成长的最重要几年,周围都是些军中的粗豪汉子,跟这个学剑、缠著那个学机关、每日里比著练字画画,日子倒是份外的热闹。

    “爹爹爹爹,你瞧我这柄木剑,是朱叔叔给我们做的,威风吧?”

    “爹爹,昨天永翔又尿床啦!哈──哈──哈!”

    “永翊你──你没有兄弟义气!看剑──!”

    “看招──!”

    两个孩子,早忘记了婴孩时的宫中生活,活脱脱就是军中出生的小痞子德行,只不过古来稀的敬国公乔林,每日里逼著两人读书习字,甚是看重仁义礼智信,又有日常乡里行走、了解民间疾苦,永翔、永翊倒不是一味的顽劣。

    日子平静如水,只除了两件事。

    一则,便是乔云飞立誓要抓捕淳维,报仇雪恨,至今未能如愿。那淳维虽则部族被打得七零八落,到底是一代人杰,如滑溜溜的泥鳅般,甚是难以捉摸其行藏。

    二则,便是半年前所中的灵犀蛊和连环锁了。时不时的,乔云飞心尖便要隐隐作痛,那疼痛如泣如诉、钝而不锐,只是却如一种会不断蔓延的毒药一般,让乔云飞整个人都如同沈浸在一种特别的伤痛里,低沈、寂静、孤独,胸口涩而沈闷地,就如同某个人,曾经带给他的感觉一般。

    每逢雷雨之日,那种瑟瑟的酸痛及哀伤,便如铺天盖地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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