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反而显出一种难得的热情来。

    龙根几次在菊蕾口处过门不入,只是隔著薄薄一层绸裤反复撩拨;不一时那绸裤被顶得凸起的部分便被湿润得几乎透明,露出紫红硕大的龟头轮廓来。久经挑拨的菊穴在这一下一下的摩擦之中缓缓绽开,此时李熙更能感觉到那柔软如小嘴的部位在一下一下收缩张开,更仿佛要将尖端吮吸进去一般。

    帝王强忍著那吮吸所撩起的心头悸动,有意将这场睽违已久的欢爱延长一些,故而只是用两只空出的手,自那光滑的背脊弧线一滑而过,狂乱地摸上两瓣挺翘的臀桃处,搓到那柔嫩浑圆又光滑细嫩的肌肤,顿时心中一颤,大力肆意地张开五指将之捏住,拉扯著向两边打开搓揉。

    乔云飞此时正弓著身子、意乱情迷地四肢并用,盘旋在李熙腰间;故而臀瓣反而更为突出挺起,这一拉扯,他便只觉一股凉风自後穴吹过,敏感的甬道顷刻一个抽搐,益发觉得空虚难耐了。

    李熙一手顺著被压挤得变形、泛粉的臀肉向中缝搓去,手指轻易便探入了被拉扯得张开的穴口中。那带茧的中指立时如小蛇一般在其中肆意搅和,甚至仿佛杂耍般大开大合地转起了圈子,略微粗厚的指节与柔滑细腻的甬壁反复摩擦,一股热浪自乔云飞腰间窜了上来,倏忽已赶到了腰椎处,直让他“嗯”地一声挺直了腰杆、又重重地坐了回去、正正坐在竖起等待的邪恶中指上!

    “嗄呀!”乔云飞一声高吟,浑身顿然酸软下来,就连原本盘著李熙身子的两条腿,也无力地滑落下来。李熙眼疾手快,就著一根手指插入的姿势顺顺当当地接住了滑落的人,一手托著他左侧大腿,右手却正好卡在臀缝之间。

    因著这一托、一坠,乔云飞只觉那带著粗糙茧子的手指歪歪斜斜地戳到更深处,指甲尖儿更在几下摇摆之间在敏感的内壁凸起处滑弄了几下!

    “哼嗯……”他已然两眼发虚,一滴透明的涎珠自半张半合的嘴角边儿滑落到弧线优美又光洁的下巴上去,只觉前面摩擦处一突一突,连同整个身子的血脉都要爆裂一般地炸著。

    (10鲜币)69 定风波(六)

    无力伏在李熙胸前的男子,已经只余下披散在两肩处的衣衫,亵裤早已被扯落,衣缝间光洁修长又因著肌肉而更显浑圆的大腿,一条无力地耷拉在地,一条则刚刚好被李熙的左手托住根部,无可奈何地高高抬成了个钝角,整个暴露在外的密缝便被不时流动的空气抚弄著。

    因著这姿势而夹紧的臀缝之间,牢牢含著个手掌夹在其中,将原本白皙光滑浑圆的桃瓣给挤得变形,带茧的中指正正插在後穴之中笔直向上挺立,挤压之中更觉别扭难受。

    然而他的身子虽然左右扭动,却仍旧被李熙压贴在身前;两人摩擦之间,前端被挤压著竖立贴在小腹的青茎早已哭泣起来,後面手指则左右上下不断地骚动造反,不一时便让乔云飞再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之随意肆掠。

    “嗯啊……啊……”男人已经在这百般撩拨下意乱情迷,浑身地血液几乎要炸裂一突一突地跳跃,身子情不自禁地主动贴著李熙火热刚硬的身躯扭摆起来,乍一看仿佛在主动求欢。

    李熙被这活色生香逗得再也按捺不住,以指腹温柔地按著那甬道内不断突突直跳的部分压按须臾,便感到一股叽叽的水声响起,菊穴内渐渐一片泛滥。他立时抽出手指,同时将男子高高抬起直至脚尖踮地,弓起身子用足了力气嘶吼一声:“喝啊──”

    “啊──”在李熙放手时刻,乔云飞整个人跌落下来,正好为那准备良久的粗涨肉棍送上门去;整个阳具尽根没入,被穿刺填满的男子顿觉整个後庭内一阵火热,还未来得及品味到被充满的快感,便浑身触电般抽搐几下,犹如弹跳著的一尾被穿在树棍上的活鱼,前端也不由自主地抽筋一般摇晃起来。

    李熙立时抽手,食指、麽指紧紧环扣住即将爆发的无毛青茎,余下三根指头却犹恨不足地,伸长了尽力去够那两枚沈甸甸鼓起来一收一缩的囊丸,更反复地挑起那囊袋根部、将之抬起放下、掀得滚来滚去。

    “呃啊──”乔云飞早已因著无法发泄而双眼反白,无助地後仰下去,双手胡乱地挥舞著,整个腰肢也如同折断一般,以李熙搂抱的手臂为支点向後折去,优美得如同舞蹈的下腰。

    就在这一瞬间,正好咬著他右侧乳头的李熙几乎没来得及放口,直至那乳尖被拉扯成寸许长的粉红细线、几乎要断掉时才松开,“啪!”地一声,那缩回去的乳头便立时打在胸膛之上,片刻便已红肿发亮,犹如烂透了的樱桃!

    李熙搂著这优雅弯折的身子,顿时如发狂的猛兽一般“啊啊啊”嘶吼著抽插起来,奋力之下仿佛在猛干著什麽深仇大敌一般,一刻不停地用尽全力、高速动作。他一面反复做著挺腰的动作,一面随著节奏将乔云飞扯近、一忽儿松开,火热的龙根如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般在收缩蠕动的甬道中快速穿插,不一时就磨红了原本淡粉的穴口。

    “咕叽咕叽──”水声在室内益发鲜明,乔云飞仍旧折著腰肢不断挥舞双臂,仿佛是在挣扎,又仿佛是要勉强施力挺起身来,却又更仿佛是在主动迎合一般,随著节奏如同癫狂的蝴蝶,不断扇动著翅膀。

    熙帝一把将他搂了回来,又一下托起他後臀,乔云飞也自然而然地盘起双腿,再次盘踞在男人的身上。李熙随即一面托著乔云飞的臀部向上抛起,一面又向榻边儿走去。

    那乔云飞便犹如一个浮水的皮球般忽而悬空、忽而“啪”地一声肉响跌落在巨硕的男根之上。而他的呻吟也再克制不住,随著这急速的摔击,破碎成了一片儿一片儿的豔曲:“啊、啊、啊、啊、啊啊、啊……”

    忽而“哢嚓”一声响,乔云飞低头看时,发现青茎根处已被一只银色的箍子匝起来,那箍子不大不小、不重不轻,只是冷冰冰一片凉意,却叫他原本火热的男具好歹清醒了几分。

    李熙不待他喘口气,又一下下托著他、在房中反复迈起步来。那一下下的走动更是加剧了碰撞,菊蕾自动自发地紧缩起来,含著怒张的剑根犹如吮吸;愈加情动之下,那银箍子便如同孙悟空的紧箍咒一般,牢牢束缚著颤抖著又直挺了一些的紫红男茎、不允许其随意释放。

    “混蛋!”憋红了脸的乔云飞,抽空从牙缝之间挤出一句咒骂来。

    李熙闻言呵呵直笑,道:“云飞你就是盏茶功夫,朕可不想把你这麽快了结了!”

    “啊、啊、啊……你……你就是……啊、你就是头野兽!”乔云飞咬牙切齿,伏下身子一口咬住李熙肩膀,羞得整个背脊都泛出粉色,更显秀色可餐、可怜可爱。

    熙帝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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