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骚逼要胀破了,哦,停、别……”

    “什么小骚逼?”又有人恶意地嘲笑:“你这逼被我们扒得这么大,早就是大骚逼、大黑洞了!哪里小?”

    “呜呜呜……是大骚逼、大肉洞……求你们别再向外扒了,我真的不行了……”

    最初提出这个玩法的人也见好就收,说道:“差不多了,再弄就彻底松了,等会操起来就没意思了。”众人这才纷纷收手。

    蔚星洲惨叫了好一会,终于能倒在原地歇口气,他下面那被扒开太久的肉洞,随着呼吸缓缓绞紧,变成一朵褐色的肉花,等呼吸放松的时候,又徐徐张开,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幽洞。

    众人等了片刻,拿着塑料袋的那个人走上前去,拿一根手指顶着塑料袋,很轻易地就戳了进去。最后随着手指的深入,整个塑料袋都被塞了进去,只留下两个柄带露在外面。远远一看,好像从蔚星洲的屁眼里面开出了一朵塑料花一样。

    “谁要第一个?”他回过头问。

    闫少道:“既然塑料袋是你提供的,那就你第一个上吧。”

    那人很高兴地冲闫少笑了笑,转过来捏开蔚星洲的臀肉,对着那被塑料袋包围的肉洞就顶了进去。

    宣晗独自在隔间内,手上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了,他发现没人看向这边,又悄悄地把门推开了一些,从空隙中看到他的男神正被干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隐忍,还听着肉体和肉体相撞、塑料袋经摩擦发出稀里哗啦的响声,蔚星洲的屁股里似乎正在往外流水,淫水流到塑料袋上,在剧烈的撞击间响起“滋滋”的水声。

    那人干了一阵,在塑料袋里面射了出来,他把塑料袋从蔚星洲的屁股里扯出来,将精液抹在他的胸口、他洁白的衬衫上,又将塑料袋递给了下一个人。

    那人也不嫌弃塑料袋里还有未干的精液,又把它塞了回去,抓着蔚星洲的屁股大干起来。

    可惜的是,塑料袋只坚持到了第三个人就破了一个口子,接下来的人显然不能再用了。这还是因为装文具的塑料袋比较结实,要是一般的塑料袋,早就经不住摩擦而破损了。

    蔚星洲张着嘴巴喘息,口水都流出来了,而仔细看看,他的眼下还有两道未干的泪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干得哭出来了。显然那人说得没错,用塑料袋代替避孕套还真有种让被操的人觉得自己不被当人的屈辱,很容易就流下泪来。

    他只被三个人轮番操过,第三个人甚至还没射精,剩下的人自然十分不爽。

    眼看剩下的几人又想上前,扒开他的屁眼蹂躏一番,蔚星洲惊恐地摇摆着身体,摇着头。

    “行了,再扒就松透了,我还玩什么?”闫少不悦地出声:“怪你们自己运气不好吧。”

    见闫少都开了口,剩下的人也只能阴沉着脸止住动作,倒是最开始拿出塑料袋那人又笑道:“既然不能进去了,那就换种玩法。”他的主意太多,玩人的手段花样频出,这时候大家不由一齐看向他,期待他还能拿出什么新的玩法。

    他也不负众望地从自己那堆文具里翻出几根马克笔来,有人问道:“用这些笔么?粗倒是挺粗的,但他都被操开这么久了,还是有点不够看吧。”

    那人微微一笑道:“插倒是也可以插,不过别忘了它们也是有自己的本职工作的。”

    “什么本职工作?写字?”有人很快想起av里曾经看过类似的玩法,兴奋起来道:“我们可以在他身上写字,让他把这些字都念出来!”

    “不光是写字,还可以让他屁眼里含着笔,在地上写字,比如‘我是婊子’‘贱货’什么的……”

    那人说出的话果然让众人眼前一亮,有人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在怎么作践人身上真是有一套!”

    很快,蔚星洲被放倒在地上,有人在他肚子上写了个“肉便器”,有人在旁边写道“肉畜”,有人在他两粒乳头上各画了一个圈,再画了两个箭头,指向一行字“这是可以流出乳汁的骚奶子”。有人在他小腿上写“婊子”,有人在他大腿根上写“最喜欢吃精液”,就连屁眼,也被黑色的马克笔笔迹圈起来,用一个箭头指向“我的大骚逼,欢迎品尝”。

    买文具的人还把一张从本子上撕下来的硬质纸递给了闫少,闫少握着马克笔思索片刻,笑嘻嘻地写上了一个“一元一次”,让蔚星洲含在嘴里面,面对着众人。

    所有人完工以后,对闫少的这张纸都大加赞赏:“闫少,你这简直是点睛之笔啊!一元一次,真便宜,就连公园里的妓女都要五十块钱一次,我们的校园男神居然只要一块钱!不愧是下贱的小娼妇,哈哈哈哈……”

    “其他人是一元一次,可我们刚才操他可没花钱,这个小妓女是张着大腿免费给我们操的,不要钱!”

    “不愧是小娼妇,真是太下贱了,哈哈哈……”

    众人的哄笑声里,蔚星洲又被扶起来,屁眼里插入了一根开了盖的马克笔,闫少命令他自己写出“最符合他本人”的词。

    想也知道,闫少要求的词必须是带有强烈羞辱的、自甘下贱的词,蔚星洲挣扎了一会,选择了笔画数相对较少的“婊子”。

    他手脚还被绑在一处,只能踮着脚蹲着,含着马克笔艰难地挪动,好半天才歪歪扭扭地写出一个女字旁。

    “我们男神不是学霸吗?怎么写个‘婊子’也这么难看啊?”有人出声嘲笑道。

    为了笔画的移动,蔚星洲不得不不停地调整身体,让马克笔在身体里变换不同的角度,他又被蹂躏操弄了许久,身上力气散了大半,一个“婊”字还没写完,就大汗淋漓,屁眼一时没能夹紧,让马克笔咕噜噜从身下地滚了出来。

    “不是学生会的得力干将吗?怎么连支笔也夹不住?”一人拾起那支滚落的马克笔,走到蔚星洲身后,拍拍他的屁股,又将笔慢慢塞了回去:“好好写啊,男神。”

    旁边有人悠哉地问起闫少:“闫少,蔚星洲这样的人物,怎么对你这样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闫少虽然是个少爷,但他爸爸也只是这所大学的校董,并不是什么权势滔天能一手遮天的人物,有人会讨好他很正常,但像蔚星洲这样,几乎放弃了全部人格尊严地、快成了他的性奴隶一样的,还是非常惹人诧异的。

    闫少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答:“当然是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了。”

    “哦?什么把柄,闫少能说来听听吗?”

    “你们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哼。”闫少冷笑一声:“去年不是有个交换生名额吗?他档案里有不良记录,学校里考虑到这点准备把名额给另一个学生。结果他也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爸男女不忌,居然去爬我爸的床,还想陷害另一个学生让他丢了名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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