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感觉,从骨子里都能感受到的温馨qīn qiē ,就算在冬季,仿佛这kōng qì 也是温暖的,只因为这家里有那个与你心灵相通的爱人。

    卧室里暖暖的,显然空调是刚刚关上,小颖躺在g上睡得正香,梵狄瞅了一眼就直奔浴室去了。

    说好了今晚要吃肉,所以梵狄当然是要先把自己洗得白白的。

    浴室里,梵狄一边洗澡一边小声哼哼着小曲儿,沐浴在温热的流水中,整个人的身心都是放松的。

    洗完澡,这货还很不忘嗅嗅自己身上……嗯,真香。这才满意地围着浴巾出去了。

    啧啧……好一幅美男出浴图,有着让女人尖叫的资本,高大魁梧的身材,结实健美的胸肌,还有那迷死人的六块腹肌,人鱼线……最后他连浴巾也扯掉,直接钻进被子里,可在那一霎的惊鸿一瞥,还是看到了他腰腹之下那一片令人喷血的景色……

    平时像这样小颖睡得早而梵狄更晚睡的情况,一般在梵狄睡下来之后,小颖就自动会醒,可今晚却不一样,梵狄盯着小颖好半晌都不见她眨眨眼皮。

    嗯?睡得这么沉?

    这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有点;,有点失望……今晚看来没肉吃了,还得jì xù 吃素啊。她都已经睡着了,总不能为了做那个事而硬将他弄醒吧。男人的欲.望固然重要,可一个懂得控制欲.望的男人才是最值得女人去爱和珍惜的。

    梵狄往被子里瞅瞅,只能默默地抱歉:“xiōng dì 啊,消停了吧,今晚jì xù 吃素,吃肉的事,明天再说……小颖和肚子里的宝宝睡得很香呢,我们还是睡吧睡吧,哎……睡……”

    梵狄心里在自我ān wèi ,还时不时地深呼吸一下,将那股燥.热压下去。

    刚开始很难受,但过了一会儿也勉强能静下心来了,不停地催眠自己……睡吧睡吧。

    可是,没过多久,小颖就翻了个身,顺势还将手臂搭在了他腰上。

    搭在腰上也就算了,但不知小颖是梦到什么了,手指不安分地动着,竟然一不小心就抓到了梵狄的……

    这下,梵狄想睡都不行了……“嘶……”梵狄浑身yī zhèn 紧绷,那被他压抑的欲.望复苏了。这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小妻子是做了什么梦?怎么会抓到这里来了?可怜他只能忍着快爆炸的痛苦,咬牙挺着,脸都憋红了。

    梵狄是不想在小颖睡着的时候做那种事,所以即使现在他忍得很辛苦,可还是僵直着身子没有乱动,只是两只眼睛微微一侧,能看见小颖还是闭着眼,熟睡的状态,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哪怕她手里握着烙铁,她也还是酣睡依旧。

    梵狄只觉得浑身如火烧,几个月没吃肉了,此刻又被小颖这么无意地撩拨着,简直jiù shì 在考验他的意志。

    “忍……我忍……”梵狄涨红着脸,使劲憋着,伸手去抓小颖的手,企图想摆脱她的“魔爪”。

    然而,就在梵狄的手碰到小颖的手时,他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噗嗤……”

    梵狄惊了一下,随即lì kè fǎn yīng 过来,原来小颖已经醒了,gù yì 逗他的!

    “好啊,老婆,你装睡!”

    “hā hā哈……”小颖忍不住笑出声,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酱紫的脸色,这男人窘迫的样子太可爱了。

    梵狄惊喜地抓着她的手,这下可不是要她放开……只见他邪魅的目光燃烧着一簇簇熟悉的火焰,翻身将她圈在自己强健的臂弯中,惩罚似地咬着她的唇,含糊地威胁:“笑够了?现在轮到我发威了……哼哼,敢整蛊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看似凶狠的话,却是甜得能溺死人,像灌了蜜糖一般,将夫妻间的情趣渲染到了极致。

    小颖也很配合地睁着大眼,轻轻地求饶:“老公不要小气嘛……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忍多久……咯咯……”

    “我一秒都忍不了了……”梵狄一声低喃,深深地吻住了这颤抖的小女人。

    “唔……”

    她何尝不是对他渴望已久呢,灵魂深处镌刻着属于他的烙印,只要他深情呼唤,她就必有回响,此刻,她的身子已经热起来,虽然没开空调,可也感觉像进入了夏天……在他灼热的体温中,在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中,两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

    以梵狄的强悍,他持续战斗的精力是相当惊人的,但kǎo lǜ 到小颖有孕,他不得不收敛一点,顾着她。所以,吃了一顿之后两人就相拥而眠了。

    激.情之后还能抱着zhè gè 女人入睡的,那是相当有爱了。

    不管怎样,几个月了能这么吃一回肉,梵老大挺欣慰的,带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去。

    晏家大宅。

    洛琪珊还没睡得着,她看见主宅那边爷爷的卧室里灯又亮了,有人影晃动,好像是陈嫂。

    洛琪珊有点不放心,先前晏少说爷爷又在吃药了,难道是这半夜里身体不舒服吗?

    这么一想,洛琪珊更坐不住,批上厚厚的睡衣就下楼去了。

    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晏鸿章的咳嗽声,陈嫂正在喂他吃药。

    卧室的门没有关,洛琪珊轻轻敲了敲门就进去了,晏鸿章看见她,脸色有点复杂,却还是招呼她坐下来。

    陈嫂很识趣地退下去了,洛琪珊这才关切地问晏鸿章是哪里不舒服。

    晏鸿章的气色不太好,精神欠佳,坐着靠在枕头上,饱含沧桑的双眼里流露出几分忧虑,叹息着说:“我没事,只是有点感冒……可我这心里呀……你和晏锥,总是不让我安心,这才结婚多久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我真怕万一有一天我受不住刺激,倒下去就起不来……”

    洛琪珊心里一疼,赶紧地上去扶着晏鸿章的胳膊:“爷爷您别这么说,您会长命百岁的!”

    晏鸿章闻言,;地苦笑,低哑苍老的声音说:“你们啊,总是说我会长命百岁,我知道那都是晚辈的心愿,可shí jì 上我能不能多活几年,谁能说得准呢?我已经八十四岁了,老年人的病有时候来得很突然,说走就走的例子,太多了。你是医生,你该比一般人更了解。”

    晏鸿章说得直接,让人连ān wèi 的话都无法说得出口了,只因他说的是事实。

    洛琪珊当然很清楚晏鸿章所言非虚,确实,到了八十几岁的高龄,即便是表面上看起来身体没大的问题,但都很可能因一些突发的疾病而离世。毕竟身体已经老化了,会有诸多不定的因素存在。而晏鸿章本来心脏不好,曾做过心脏搭桥手术……上次在度假村时,晏鸿章还曾因情绪jī dòng 而心脏骤停。

    思及此,洛琪珊只觉得背脊发寒……她与蓝泽辉的新闻,爷爷看到了,幸亏爷爷没有发病,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爷爷……您骂我吧,您就狠狠地骂我,这样我心里好受点。”洛琪珊低着头,眼眶泛红,鼻尖发酸,心里更是难过。那个暗中陷害她的人,实在太残忍了,可知道那则新闻伤害的不仅是她和晏锥以及蓝泽辉,更多的是他们的家人也会因此背上沉痛的枷锁。

    晏鸿章布满皱纹的脸上,疲倦之色很浓,可他深具洞察力的眼光里却含着一抹慈爱和释然,缓缓地说:“孩子啊……如果责备有用的话,这世上还可能有人会犯错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能从这件事里得到什么jiāo xùn ,受到什么启发,那就看你的觉悟和造化了。我不骂你,因为……我活了八十几年,我从未见过有谁是一辈子都不吃亏的。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古话不是没道理的,一个聪明的人,不是天生就那么精,往往是在生活中不停地磨砺,吃一堑长一智,如此而已。”

    洛琪珊愕然了,爷爷也这么肯定她没有跟蓝泽辉偷.情?这让她惊喜,却也因此而感到更加kuì jiù 了。晏家的人,除了晏锥和婆婆之外,都很相信她,体谅她。

    “爷爷……谢谢您。”洛琪珊发自肺腑地感激,但她又有了新的yí huò 。

    “爷爷,您和大哥大嫂都是信任我的,可晏锥却对我的信任和薄弱,我可以不zé guài 他提前去了瑞士,但我奇怪的是,你们都看出这件事不对劲了,而晏锥那么精明,他为什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猫腻?这……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洛琪珊紧蹙的眉头含着怅然和心疼,她即使不怨晏锥了可也不希望他jì xù 误会。

    晏鸿章忽然笑了,眼底一丝精光稍纵即逝,颇有点高深莫测地说:“孩子,你的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你,以后你就明白了。”

    “呃?”洛琪珊怔忡,敢情爷爷还卖关子呢?

    洛琪珊想要问个究竟,可见爷爷闭口不语的架势,似乎是不想多说,那她只能憋着了。

    晏鸿章有些困乏了,语重心长地说:“放心,黑的白不了,假的真不了。相信这件事很快会水落石出的,我们静观其变就好……去休息吧。”

    洛琪珊跟老爷子这么聊了一会儿之后心情开朗多了,见状,将被子给老人盖好,道了声晚安才lí qù 。

    才刚下楼梯口就遇到了沈蓉,洛琪珊心头咯噔一下,见婆婆冷冰冰的脸色,她如果是就这样无视地走掉,那很不礼貌,只会让矛盾更加剧。

    “妈,您还没睡。”洛琪珊努力地微笑着,希望能缓解跟婆婆之间的不快。

    沈蓉虽是神情冷淡,但比起下午洛琪珊刚回来时的态度要缓和一点了,至少没有发火。

    沈蓉凄凉的目光噙着湿意,声音略带哽咽:“你觉得我能睡得着吗?我儿子现在还在飞机上,他是带着什么心情上飞机的,我只要一想起就感到心寒。洛琪珊,我提醒你,别再跟那个叫蓝泽辉的来往,今天的新闻,老爷子说那是有什么误会,说可能你是被人陷害了,我暂且认了这说法,但如果你再跟蓝泽辉来往,不要怪我到时候不认你zhè gè 儿媳妇!”

    沈蓉说完,不给洛琪珊再出声的机会,径直上楼去了自己卧室。

    原来沈蓉的态度有转变,是因为老爷子的劝说,可这不代表她心里会舒坦,一时之间她还是难以跟洛琪珊huī fù 从前的良好guān xì ,对蓝泽辉那个人更是深有忌惮。

    望着婆婆的背影,洛琪珊幽幽地叹口气……这也算是值得欣慰的吧,起码婆婆知道那则新闻不是真的。这样一来,婆媳的guān xì 还能慢慢修复,只是,父母那边呢?什么时候才会听她解释?

    洛琪珊的生活如今可算是一团糟,乱如麻,她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梳理好。同时,她还要有足够强大的心理素质来对抗外界的流言蜚语……明天上班,医院里只怕又会出现一些张牙舞爪的人吧。

    没错,洛琪珊一点都不能松懈,磨折才刚刚开始而已,晏家的人相信她,可外接还有无数的人,他们会怎么攻击她?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够得她受的。

    如果是换做别人,一定会借故请假暂时不去上班了,但洛琪珊却不是这样懦弱胆怯的人。越是逆境她越不会服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洛琪珊喝了一杯牛奶助眠,强迫自己必须快点入睡,因为,明天她还要面对无数人的恶意攻击,没精神怎么能行?

    前路不只有迷雾,更多的是荆棘,坑坑洼洼随时都还可能有陷阱。洛琪珊只能打起精神去应对,她如果颓废了退缩了,那就很难再爬起来。

    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做……明天,u盘带去医院,是时候为自己清掉头上的黑锅了。

    =======呆萌分割线=======

    此时此刻,在一架飞往瑞士的航班上。

    飞机里很安静,因为大多数乘客都已经睡着了,从下午飞到现在,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瑞士日内瓦呢。

    头等舱,一位中国男子正靠着椅背休息,他坐在靠窗的wèi zhì ,身边是空的,但有一位漂亮的空姐拿着毯子走过来了,借着为他盖毯子,顺便坐在他身边欣赏一下zhè gè 养眼的美男。

    “这眉眼,怎么长的……第一眼好看,多看几眼还更加耐看,越看越有魅力……”这位空姐心里在默默念叨着,眼神火辣辣的,直勾勾望着熟睡的晏锥。

    晏锥先前一直在看文件,直到刚刚才休息的。他修长健美的身躯缩在椅子上,两只手十指相交,睡得很恬静。近乎完美的五官成了一幅静态的风景画,美不胜收,尤其是他微微张开的粉色双唇,樱花一般诱.人的颜色,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如果被这样的唇亲吻,会是什么滋味?

    这位空姐痴痴地幻想着……

    蓦地,晏锥的肩膀动了动,紧接着睫毛眨动,眼皮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陌生女人的面孔,化妆有点浓,眼睛就跟大熊猫似的。

    晏锥下意识地拧眉,脸色有点冷。

    空姐赶紧回神,堆起职业的微笑,温柔娇嗲的声音说:“先生,您刚才没有盖毛毯就睡着了,很容易感冒的。”

    这意思jiù shì 在解释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晏锥旁边的座位,当然也有讨好的意味。

    晏锥这才微微松了眉头,淡淡地嗯了一声:“谢谢,请给我一杯牛奶。”

    呵,这洛琪珊刚喝了牛奶入睡,现在晏锥在万米高空也喝牛奶,小夫妻俩这算是心灵相通么?

    空姐很快就端着一杯热乎乎的牛奶走过来了,笑得那叫一个bsp;làn 啊……但是,她刚站定弯腰,却忽然不小心手一抖……

    “哎呀!”一声惊呼,空姐忙不迭地拿出手帕为晏锥擦拭他的裤子……牛奶洒了,洒在他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真是太抱歉了……对不起……”空姐一个劲地赔不是,手帕没停,在晏锥的裤子上蹭着。

    空姐的手被晏锥抓住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如果洒到牛奶的地方是其他部位就算了,但偏偏是裤子拉链处,这能是随便蹭的么?这空姐分明有gù yì 为之的嫌疑……【一会儿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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