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镛摸出了一把手枪,说:“不怕我突然给你一枪吗?”

    我摇头笑笑,说:“你不会的,因为你知道,你死了,是最好的结局。”

    王镛把枪顶在自己的头上,带着笑容,扣动了扳机。

    死了。

    随着王镛的死,王家将彻底倒塌。

    而我,则立刻飞回了圣罗安雅。

    上面所有的布局,全部都乱了,王镛的老板,老爸身后的领导,还有军方的头头脑脑,他们准备好的一切,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当初我的离开,让很多人都以为我暂时放弃了复仇,这是情有可原的,我的孩子将要出生,而北京毕竟是天子脚下,不是我的主场,我怎么也不敢闹的太大。

    而王镛的老板,准备让王镛在中东驻外,为的就是将我们的战场设在那里。

    如果王镛没死,那么他的老板,一定会给他很大支持来对付我,只要我死了,圣罗安雅掌握他们那一方手中,他们就会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而其他的一些头头脑脑,所准备的东西,将在那个时候拿出来,进行反击。

    或者是,王镛被活捉,那些准备好的最后一根稻草也会提前拿出来。

    不过,王镛死了,打乱了他们所有人的布局。

    也就是说,我的举动,等于是摆了所有人一道。

    但是,谁又知道这是我做的呢。

    因为,我仍然出现在国际新闻上。

    王镛,畏罪自杀。

    不得不承认,王镛说的是对的,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王镛的死与活,就是我的抉择,王镛不死,他的老板就一定会倒台,那么别有用心的人,就会腾出手来,对我施加压力了。而王镛死了,他的老板就算会受到打击,也不至于伤到根基,这样一来,就会起到牵制的作用。

    世界就是这样,并不是黑白分明,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也包括我在内。

    圣罗安雅一切正常,城市变得整洁。

    另外就是,铁矿已经归属于圣罗安雅王国了。

    也就是说,就算是我出了意外,有人再想打铁矿的主意,也不会吃相那么难看,因为这涉及到国际舆论。

    几天后,中国代表到了,负责与我商谈铁矿的相关事宜,而美国的代表也到了。

    我没露面,由圣罗安雅王国新任财政官董宝负责接待。

    两个庞然大物,都想对圣罗安雅指手画脚,对此,来硬的肯定不行,来软的更不行,就只能打太极,正巧董胖子是此中高手,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反正三方你来我往,就是擦不出一点火花了。

    这个三角恋,将会持续很久。

    而我,则早已经去了摩络斯尔格,孙晓茹已经进产房了,我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我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此时的心情,却怎么样也不能平静。

    时间悄然而至,中国籍的医生走出了产房,微笑着说:“母子平安!”

    我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

    特护病房内,孙晓茹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家伙很壮实,声音也很嘹亮,八斤多,大胖小子。

    我看着孙晓茹,说:“辛苦了。”

    “你能在我身边,就不苦,一点都不。”孙晓茹笑着说道。

    我们相视而笑,言万语,都在这个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中。

    但是,我来摩络斯尔格还有其他事情,所以,很快我就离开了医院了,找到了陈二狗。

    他正坐在夕阳下,仰头看着辽阔的天际,看到我来之后,他笑着拍了拍地,说:“过来聊。”

    我坐下后,说道:“这天有什么好看的?”

    陈二狗说:“我就是想看看,这天到底能黑成什么样。”

    我笑笑,说:“我的提议,二狗叔,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二狗说:“不需要考虑,摩络斯尔格和圣罗安雅,必须要结成同盟,死生同盟。而且,我觉得隔在咱们中间的那些小国太碍眼了。”

    “碍眼的东西,也是垫脚石。”我笑着说道。

    谈笑间,其实我们正在决定,是不是要让那些地方燃起战火,答案是肯定的。

    当晚,我就回到了圣罗安雅,秘密会见了中方代表,承诺部分铁矿的开采权,但条件是,我们需要中方的援建,不仅是医院与学校,中方代表大手一挥,说这些事情,他就能做主。

    送走了中方代表后,我又见了美国的代表,告诉他合作没问题,但我需要看到普尔的人头。这是个极不合理的要求,而且是在**裸的打脸,代表自然不会答应,我也就只能遗憾的告诉他,我们的合作还需要继续商谈。

    我的国度,正在建设。

    援建的所有工程,全被永力实业公司旗下的地产公司包圆,不为赚更多的钱,我只想让我的国民,住上放心的房子。

    转眼之间,已经是一年之后了。

    圣罗安雅焕然一新,自由大街升起了一面红旗,那是永力防务公司立在那里的,每天清晨,都会放国歌,升旗。

    董胖子为财政大臣,掌管着整个圣罗安雅的财富。

    王楚生为陆军元帅,掌管着整个圣罗安雅的陆军。

    于子凯又喊累了,但我知道,这小子只是在抱怨,所以强给他安了一个特别行动部的部长头衔。

    而朱风帆也在年前来信,说退伍之后,有打算过来,让我给他留个将军当当。

    而高渐离则不接受任何认命,他想要去开拓。

    我与陈二狗的计划终于推到了日程,整军待发。

    从圣罗安雅,一共走出两拨人马,一路有高渐离带领,另一路由苍鹰带领,也算是兑现了我的承诺。

    战争,是这片大陆永恒的旋律。

    而我,也成了侩子手。

    杀一人为贼,杀万人为雄,屠得九万九为雄中雄,也为人屠。

    我的身上不染满鲜血,又怎么给我儿孙太平盛世。

    战火席卷着这片大陆,残忍的将无辜之人卷入其中,我虽不用再上战场,可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直到有一天,我推出轻柔的一掌,将掌印刻在墙壁上,心情豁然开朗,化劲水到渠成。

    这就是所谓的契机,不达到大透大彻,又怎么能登堂入室呢。

    夕阳下,圣罗安雅的机场已经焕然一新,我站在飞机下,王后站在扶梯上,相视,不语,而笑。

    最终,王后开口了,她穿着我们初次见面时的牡丹旗袍,手腕上系着竹叶青,她说:“不打算挽留吗?”

    “飞吧,你这个可怜的女人,找你爱的人去。”我笑着,挥手道别。

    飞机起飞,我仰头看着,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在看我,也许有,或者没有。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杀人。”我又挥挥手,笑的洒脱。

    圣罗安雅朝气蓬勃,而我则还是那个甩手掌柜的,有一天,陈珍珍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来圣罗安雅发展模特事业,让公司国际化,我很怀疑非洲人民的审美,但却没有阻拦,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我欠的,早晚都要还。

    我也主动给慕容白打了电话,不出是喜是悲,她说最近迷上了摄影,应该会来非洲,但却是最后一站,来了,就不走了。

    还有艾卓姑娘,她和艾半仙不见了,虽然一直在寻找,可却什么也找不到,就像没有出现过一般。

    另外让我还有牵挂的,就是沈珂,但苏姀告诉我,其实我跟沈珂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配合的迷香把我催眠了而已。因为,沈珂是弯的,她喜欢的一直是苏姀,但却从不强求。

    夕阳下,孙晓茹与我并肩而行,牵着手,她突然说:“小家伙都一岁半了,赶紧给起个名字吧!”

    我回头看了眼跟着祸水们玩耍的小家伙,说:“水行中龙力最大,陆行中象力第一,威猛如金刚,是谓龙象,就叫孙龙象吧。”

    “怎么有动物世界即视感!”孙晓茹嘀咕道:“你看啊,孙是猴子,又龙有象的……”

    “唔,好好的名字,怎么被你一解释,就变味了。”我无奈笑道。

    孙晓茹嘿嘿一笑,虽也是孩子妈了,可却仍如少女般明媚,她说:“你是家里的爷们儿,我你的。”

    我回过头,把小家伙抱在怀中,晚霞,高高的举起,说:“世界,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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